本文來自 “騰訊證券”。
一項數據分析顯示,美國的潛在債務總額接近GDP的2000%。
根據AB Bernstein提出的計算方法,準確地說是1832%。其中不僅包括債券等傳統公共債務,還包括金融債務及其所有的與社會保障,醫療保險計劃相關的未來債務以及公共養老金債務。
把所有這些債務放在一起就是一個令人震驚的數字,不過這其中也存在細微的差別。 派拉蒙(Paramount)意識到并非所有的債務都是一成不變的,有些是可以通過立法或會計在政府計劃中進行更改的。
AB Bernstein的首席美國經濟學家Philipp Carlsson-Szlezak在報告中說:“這種概念上的差別非常重要,因為這一場景經常被那些“惡意”擴大債務的人所利用。” “雖然情況十分嚴峻,但這些數字并不能證明我們注定失敗或不可避免的會發生債務危機。”
有時看似較低的債務水平可能會在經濟壓力期間(如金融危機期間)引發大量的社會問題。而在債務水平較高的情況下,只要其他條件(如杠桿水平或債務與資本)可控,那么就可以維持更高水平的債務。
這其中的關鍵不是債務總額,而是社會的支付能力。
“美國的債務水平很高。而且它還在不斷增長。但如果我們深層次的考慮債務問題(任何部門,家庭,公司或金融機構),其當前的條件可能比債務水平更為重要,”Carlsson-Szlezak說。 “如果宏觀條件對債務水平不利,那么即使債務水平較低,那么也會引發一系列的債務問題。”
“深刻的負面影響”
之所以對潛在債務危險發出警告是因為美國債務總額已飆升至22.5萬億美元,約占GDP的106%。這還不包括政府間債務,和公眾持有的債務,這部分總額約為16.7萬億美元,占GDP的78%。
根據國會預算辦公室的預測,后者被視為更為重要的經濟負擔,到2028年這部分的比例可能會增加到105%。但是,國會預算辦公室指出,這一數字可能會根據政府政策的運作情況進行修訂。
美國財政改革的倡導者認為,債務水平造成的負面影響確實已經達到了必須采取行動的程度。
“在全球范圍內,我們已經過度依賴借貸作為一切的解決方案。許許多多無關緊要的政治借口都能導致一筆巨大的財政支出,”主管的聯邦預算委員會主席Maya MacGuineas表示,該委員會由立法委員會,商界領袖和經濟學家組成的兩黨委員會統計前美聯儲主席保羅-沃爾克(Paul Volcker)和珍妮-特耶倫(Janet Yellen)成員。
“我們正面臨這樣一種情況:我們已經挖出了一個債務巨坑,這可能會對未來幾十年的經濟產生深遠的負面影響,”MacGuineas補充道。
在其計算中,AB Bernstein將債務與GDP進行比較如下:
聯邦,州和地方政府債務占GDP的100%。
家庭和企業債務占GDP的150%
帶有“概念性問題和風險”的金融債務 占GDP的450%,即金融公司持有的債務往往代表潛在的最壞情況,包括各種衍生工具。
社會保險計劃信托占GDP的27%。
當前社會保險計劃的所有債務占GDP的484%。
符合“廣闊視野”的社會計劃而產生的債務,并不僅僅是計算傳統的75年,這部分占GDP的633%
時機就是一切
盡管Carlsson-Szlezak指出不同的債務承擔著不同的風險,但總債務負擔在2000%左右。
“美國國債的違約將對全球經濟造成災難性影響,而政策在經濟領域幾乎沒有發生過變化(雖然對未來利益減少的人來說是痛苦的),”他寫道。
債務違約對經濟中各個部分的影響會有所不同。
穆迪投資者服務公司(Moody's Investors Service)最近警告說,在下一次經濟衰退期間,越來越多的垃圾評級公司可能會“急劇膨脹”,這將“大幅增加違約風險”。
穆迪高級副總裁克里斯蒂娜-帕吉特(Christina Padgett) 在一份聲明中表示:“在下一個信貸周期低迷時期,當今普遍較低的信貸質量意味著大衰退高峰時違約比例可能超過所有評級發行人中14%”。
不過,由于目前的經濟狀況良好,信貸違約率仍然很低。
同樣,在宏觀經濟衰退期間,盡管增速仍然低于2018年,但已經證明對經濟能否持續增長的擔憂是無根據的。CRFB的McGuineas表示,現在美國開始對債務狀況采取措施的時候了。
“首先,你必須讓政治家與選民的觀點保持一致。 其次,你必須認識到采取措施的時間點應在經濟強勁的時候,“她說。“當人們都在討論如何獲取更多的貸款時,這意味著他們應該反其道而行之了。而且我們目前仍然沒有陷入衰退。所以現在正是制定長期戰略的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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